Wednesday, August 05, 2009

<轉載> 沼泽的三城乐记(二)

jim@the swamp
轉載自http://www.douban.com/note/40801293/


文:海亮hz@沼泽zhaoze
圖:BFSH

大武汉。
一下火车,大家就嚷热,可是来接我们的花伦少年丁茂说:“算好啦,昨天刚下了场雨,天气凉快了一些,39度,前天还是42度呢。”
哇。武汉就是个火炉。
武汉真大,从火车站去,车子走了好久才到VOX,据说武汉有三个广州大。
这几年,武汉也越来越漂亮了,绿化也好了不少,刚下完雨的街道也很清新干净,这次的武汉印象是蔚然一新的。
可我们宾馆那条巷,还是让人很失望,垃圾堆满了一堆又一堆,到处流动着一股霉烂的味道。

再见朱宁。
朱宁的笑很简洁,有他调音我们就踏实了。
BFSH很喜欢VOX的感觉,音响也专业,最主要是够大。我说:“什么时候你在香港也弄一个?”
他苦笑。在香港这是很难的事情,地方太珍稀,成本吃不消。
89268搞了个Lab Yellow,就是香港典型的那种麻雀型,虽小而五脏俱全。我们还在那里录了“Lost dream”那张碟。
我和阿俊说,武汉演出也很多的,因为它的城市位置正好在铁路网的中心,几乎所有乐队巡演都绕不开武汉,所以总会设这里一站。
"武汉地理位置特殊,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......"我继续说着。
“你看,他又来了。”BFSH指着我笑了。他说我谈到历史就滔滔不绝,所以常开我这个玩笑。
VOX的音响就是好,可惜Marshall和我们八字不合,我特不习惯它的声音,尖、厚,尤其是清音时也会有过载破音,而我喜欢清音时纯粹一点。
虽然很多人喜爱它,可我见到就犯愁了。细辉干脆把他的吉他接到箱子后面的return上。
肚子非常饿,感觉非常累,所以尽快试完撤退了。

低调的阿来。
还要等姬晓试视频,她遇到麻烦了,女孩子通常不爱理硬件技术之类的东西,但她被迫要和器材打交道了。
阿来于是在那里和阿峰玩桌球。阿来屁股口袋上插了一条毛巾,尽管现在微微福气了,他的样子依然潇洒,有几个进洞非常不错,大家都击掌了。
和阿来一起十多年了,往事真是一箩筐,不想伤心事了,就回想了一下他往昔的英姿。
阿来是个贪玩的人乎?我还真搞不准,但他会玩很多游戏,所以很多人都喜欢和他玩,桌球只是小菜,他呀,酒量不差,猜拳更几乎没怎么逢敌手(低调啊低调)。
话说其实谁都贪玩吧,包括我。

偶像派。
忽然记起来时火车上,我和阿俊说的话。
BFSH:“人家(细辉)是偶像派嘛。”看着我:“你一把年纪就不用想啦。”
(期间海逊闹了个笑话。)我:“也许他也是个偶像派。”
BFSH:“不是只有一个偶像派吗?我一直以为你们乐队只有一个哟。”
我:“还有一个是想做而没有做成的嘛。“
BFSH:”.......“
我:“不瞒你说,还有个曾经是偶像派而现在不是的哪。”
他大笑,知道我说的是阿来。

第一顿饭。
和长沙密集的吃喝不同,在武汉的行程很忙,我们把事情都张罗好,已经傍晚了,不算车上囫囵的早餐,那现在这顿晚餐才是我们今天的第一餐。
我们的宾馆在VOX对面的里巷,巷子里特多吃的,而且超便宜。
我们点了好多菜,觉得咱单子上的价钱还是那么顺眼。
武汉真是个神奇的地方。
话说第一次到武汉,离酒吧路程不远,就想省点钱把乐器直接拉过去。
半路上,一的士停了,原来是来找我们一哥们,他摇下车窗:“你们干嘛不打车?”
原来起表才3块半,哇。于是以后我们出门都打车了。
很快,我们把肚子都撑得饱满饱满的了。这回特立独行的细辉没来吃,他说要休息,自己找东西吃了。

沐足。
我的第一次,以前从没想过去沐足,觉得怪痒怪疼的。
奇怪香港同胞们似乎都很喜欢沐足。晚餐后我说这两天脚太累了,Vivian就建议去沐足,还说她经常沐的。我决定鼓起勇气试一会。我一说试,俊立刻响应了,再拉上阿来,四个人。
一开始我们走错了地方。几个打扮艳丽的大姐坐那。我:“沐足的。”她们抬头打量着:“没有人。”答话咋这么奇怪的?我疑惑了。
俊立刻说:“错了,撤。”原来是烟花之地,难怪啊,到处是“沐足”招牌,安能辨我是真假。
总算找到了一个健康沐足。(健康?)
其实也没觉得酸痛,还行,按摩完脚板全松了。
但很快我的脚板和小腿便又回复疲劳。因为我要回宾馆洗手间翻滚,那里没有坐厕,扎马扎了好一会。(扎马,武术基本功,粤语功夫片常见。)

蹲厕是个问题。
“我什么都可以接受,但就是……蹲厕。”阿俊见到宾馆里没有坐厕,犯起愁来。
(海逊说:“我们昨天在长沙,住了5天酒店,比七天差,现在这里应该只有3day了。”)
我也一直有个问号的。BFSH虽然是位香港男,但适应能力超强,这绝不是他的络腮胡子给我的错误直觉,过去他就曾和我们一起巡演过,多艰苦的环境他都没有意见的。
“唯独是无法接受蹲厕?”
“不是我不愿意接受,而实在是没办法…….啊。”
“屙?”
“对,屙不出。”他见我一脸疑惑,“因为我的大脑会一再告诉我,这里是错的。”
......
他还告诉我,他从小到大都没蹲过。
“那你爸爸呢?”
“他蹲过。”

看演出。
演出很好看。没看到前面几支。ONE WAY宅男们在台上摇头时进去的,没吃槟榔了,但还是感觉很迷幻;花伦愈见娴熟和丰富了;48V,简直是迷人。
武汉的看客们也都很好。
只是VOX的场子里烟味特别缭绕不散的,加上空调不足以驱散的热力,我几度濒临晕菜的状态。
ROAD在忙前忙后的,独立音地已经开始走出北京,我着实替他高兴。

必杀技。
沼泽的演出和长沙一样,照样失真,这回不是主音箱功率不够,而是乐器箱和我们八字不合,前面说了,MARSHALL的箱子太裂了,重型音乐的首选啊,可我们…….
但最糟的是中途阿来的BASS效果器出了故障,声音变了形,疑似自动加进了哇音。
估计心猿甚至更早就出问题了,可阿来直到最后的古琴曲才发现。
他在台上焦急地弄了很久没弄好,我和海逊、细辉只好在一旁即兴玩了一大段。等了好一会,Roy才恍然顿悟了那招器材复原的“必杀技”,——直接拔插头,重启!
可看来台下的诸位不知道,还跟我们说演出很棒,(长吁一口气)总算混过去了。
(当然,期间的即兴我也是很认真投入的啊。)
然后阿峰说:“这是我见到的姬晓做得最好的一次视频。”

又是这个点。
这句话是我看到一豆友说,抄的。原话是回应海逊贴了的武汉大排档吃夜宵相片的。
我觉得很有趣。因为巡演每个地方,总不免要来一顿宵夜的。
其实这个POINT的确重要,不仅因为咱们中国人是吃喝有文明,而且一天的演出任务总算忙完了,又有一大帮新旧朋友聚聚,确实不亦乐乎。 (宵夜详情略去三百字)
roy@the swamp

再见热干面。
YEO满足了我的一个人生愿望,第二天早晨,她买来了大包小包的早餐,其中就有,热干面。
热干面难吃。因为太热,因为太干。
N年前吃了一次热干面,一直到现在还后怕。然后一直百思不得其解,咋武汉热干面这么出名呢?所以一直希望再吃一次,希望上次只是错觉。
但这次再吃,啊,还是难以下咽。太热,太干。阿俊和V也忍不住吃了,也都猛摇头。
But细辉觉得OK,嗯,他说:“其实和我做的捞面差不多,我喜欢。”
这才是真相。“吃”这事,太个人了。

东湖。
武汉的行程就这样结束了,但一直忙忙碌碌的。V想去黄鹤楼走一趟,也没去成。有时候真不明白阿俊和V 跟着我们干嘛,跑来跑去的,又没时间观光,倒是不停要帮忙提乐器或者效果器箱。难得他们倒是乐在其中。
一大早赶去机场,没料到车子经过了东湖。
我、V和海逊是一车,此刻在的士里,看着宽阔平静的东湖水面,大伙都小小地起了波澜,尤其经过好大一片的荷花池,大家都呀的喊出声来,好美。
原来是这里有个荷花节。
可惜已经没时间欣赏了,一路上走车观花吧。我立刻发短信,建议姬晓和阿峰去玩。
他们这天就要折返广州了,第二天还要上班,心情挺复杂的。

一直走了许久,还是东湖的区域,感慨这个湖好大。
湖北湖南还真有好几个巨湖。
第二次来东湖。第一次是在夜晚,黑咕隆咚的,我们沿着一个狭长的堤向着水中央走去。
阿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,我们都慌了。她抽泣着说,她很怕漆黑的水,还有水底不时涌起一些的古怪声音(也许是水里的鱼)。
毕竟是女孩子啊,我们一班大男人,只是觉得冒险很刺激,不断走过去,却没照顾她的感受......

忙碌的日子,就是东湖水面上的快艇,飞快地穿梭。
而往事,总会在某一个瞬间涌起。


海亮hz@沼泽zhaoze
2009年8月4日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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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轉載> 沼泽的三城乐记(一)

HZ@the swamp
轉載自http://www.douban.com/note/40614693/

文:海亮hz@沼泽zhaoze
圖:BFSH

看到YEO在我们的博客上登出《沼泽七月三城乐记》的消息,我不禁莞尔。
咱们借用了独立音地最近在北京、上海和武汉三地一个系列活动的标题:“三城乐记”,原来也恰好适合我们自己这次的小型巡演,长沙、武汉和呼和浩特,亦正好是三城,山寨版^_^

长沙:这一天感觉最漫长

巡演行程甚是紧密,所以我们预计在每个城市只待一天,23日出发,24日在长沙。

这一天感觉甚是漫长。也许是因为吃了5餐。

早餐。
我们住的宾馆比较有趣,叫作“五天酒店”,我只听说过“七天酒店”,今天终于见到它弟弟了。宾馆条件比较差,海逊说:“是这样的啦,5day,当然比7day差些的啦。“汗。
7时许到达,宾馆放下东西已饿得腿软,立刻寻到去年我们曾光顾的坡子街一个面店里,记忆中那里味道可地道了,还好,面店还在。 海逊特意问服务员点了个不辣的“香菜牛肉面”,结果猛喊辣,我们笑话他,一试,那碟粉竟然是我们之中最辣的,连阿来也吃得满头冒汗的。 结论:有时候你要求一样东西,得到的却刚刚相反。

早睡。
吃完溜达了一下,无聊,就回了宾馆,洗洗睡了若干会,天色还早,是为早睡。也有不睡的,YEO和阿俊(BFSH)在看书,V还说要写写随记,结果早早进了梦乡。

午餐。
胃准时响闹钟了。之前姬晓和阿峰回她长沙老家去了,此刻回来要作东道,其实她也N久没在长沙呆了,所以对长沙的吃点其实和咱差不多,都陌生。
所以她得恶补,不停打电话给她表姐,终于把我们带到一百年老店里,也是坡子街上,忘了叫啥名了;吃了一顿狠丰盛的,也忘了吃啥了。 我一向对食物很健忘的,但吃得倒是很开心,伙伴们也是。

卤乐队。
不知道是天气太热,还是辣菜太辣,海逊、阿来、细辉都跑去阿俊后面的大空调那贴着吹风。立刻给V捕捉了这一个镜头,大家笑说:“好似一个乐队在摆POSE呀。”然后,刚好一个广告“卤味XX”的“卤”字就在后面,我就说:“对呀,他们就是今晚沼泽的嘉宾——卤乐队。” 呵呵,阿俊坐在前面,很象个主唱啊,but BFSH说:“我是负责放蛇的。”他一大圈络腮胡子,还真有点象那些吹笛子职业耍蛇人的样子。 由是“卤乐队”成为我们最新的行话。

逛太平街。
这里有很多特色店。女孩子们很雀跃。
还想去逛逛“贾谊故居”,N年前去过,想介绍BFSH他们去,毕竟他和V是跟着咱出门玩的。没想到正在装修,吃了个闭门羹。
好玩的是,不远处一书法廊外挂对联,上联:“贾谊邻居”,下联:“羲之走狗”,横批:“三缘堂”。

试音。
很简单的试音。我说接着该卤乐队试了吧,阿俊说:“别急,我正在找蛇。”
rehearsal完,时间还早晚餐不到,“先吃个下午茶吧。”

下午茶。
别奇怪这与茶无关,广东人习惯把午餐和晚餐之间,三点左右的一餐叫下午茶,也许追溯上去是有茶的,但后来则叫混了,仅此而已。(再追溯上去,据说广东人的老祖宗是吃五六顿一天的,那我们今天并不为多也。)
其实我们是找了一个小酒吧。除了酒吧的酒,我们还买了N瓶酸奶,BFSH还特兴奋地买了一大袋鸭脖子,一个劲地嚷嚷着好吃。
开了几档:下五子棋,下军旗,聊天。我们说着粤语,小声谈笑。
这一路上我老是犯一个毛病,忘了及时转换语音频道,叫服务员则总是喊了粤语,这次又来了,我刚喊出口,大家就又轰然笑了。
没想到这回店小二应了,还过来和我们欢快地聊起来,原来他是广西的,那里有不少人可以听和讲粤语的,咱们也立时亲切起来。

晚餐。
尽管一直在吃,但晚餐还是要吃的。
我们再上坡子街,去了一间不同的面店,但吃完还是觉得早餐那间最地道。

翻滚。
演出推迟到9点半开始了,而我们是最后一队,还有很长时间。
Seasean发明了一个名词,翻滚,又曰翻腾,他说吃完辣的,肠胃不适,需要回宾馆翻滚一下。大家当然会意啦。
细辉继续去洗澡,他怕热,爱不停洗澡。
某位说那自由活动吧,YEO 去了酒吧,张罗卖唱片的事,这次出来巡演,她已经俨然老江湖,很多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。
大老俊(BFSH)说那我要拉细辉一起去吃臭豆腐,也许是臭豆腐的吸引力吧,后来好几位都一起去了,我也吃了一块。的确,不臭,但也没觉得好吃。BFSH就不停嚷嚷:“好正!”

我要把翻滚留到舞台上。
我也觉得肚子在不断翻滚,我和海逊差不多,不惯吃辣,过得了口,过不了胃和肠子,所以吃得多辣多就会拉肚子。
48V演完,是ONEWAY在演,我们的演出也就快到了。我只好催眠自己,忘掉翻滚的事实。
sean@the swamp
槟榔。
勇拿了一包槟榔来给咱吃,我们就力荐槟榔给BFSH试。
我记得当年我第一次吃,喉咙发紧,头晕作呕,不知轻重,一气吃了几颗,结果!#¥%¥#……—%,忽然醒过来,我只知道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那一颗才醒了来。其他的,之间发生的,都忘了。
俊只吃了一颗,茫然说:“没有感觉啊。”大家略有失望。
后来细辉和俊上去看演出了。下来,俊说:“不得了,我在下面没事,上去一听音乐,感觉鼓点在不停敲击自己的心脏,一下一下的,心跳也加速了。这个槟榔真厉害。”
再后来,我又知道了,原来他一下来就买了ONEWAY的一张唱片。
我们开玩笑说,看来下次我们在广州搞演出,得每张门票附送一个槟榔,保管对销量有帮助,呵呵。

失真。
我的Gibson吉他输出功率大,特别容易失真,但没想到一切都失真了,包括人声。原来是酒吧的音箱负荷不了了。
记得上次来,酒吧是租了些好箱子来。这次只有他们自己的一只恐龙国产箱子,一只百威,还有个YAMAHA的贝司箱,但声音混浊,有气没力的。
我颇感沮丧的,但演完下台,还是有人猛赞很棒的,那好吧,还算是给一些人留下了好印象。


宵夜。
姬晓的表姐和表姐夫都来了,要请我们吃宵夜。
其实表姐夫——高健,也是老相识了,在广州经常看SHOW的,一个狂热的独立音乐分子。
后来就“嫁”到长沙了,缘分哪。
可我们一伙广东的,和两位香港同胞:BFSH和V,还是给高健那东北汉子的气势给震住了。
和大部分东北爷们一样,他喝酒就是在倒水,一杯接一杯,喝了许久面不改色。
我还好,很快领了个免死金牌,可是高健见着了阿俊,可说是相逢恨晚之类的,聊个不亦乐乎,尽管彼此不会说对方的话,——他们是把阿来给拉上,当翻译去了。
菜很香,酒也厚,不知不觉就很多巡了。BFSH,还有我们,实在还是太累了,想打道回府。
“咱们明天还要赶车,还有活干,你知道的。”
“不行,你们走,阿俊,还有阿来留下。”
“别这样,咱实在是太累了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
“这是个民主社会,你也得问问阿来的想法。”不知道谁,竟然说出句这么有分量由思想的话来。实在是遗憾,忘了是谁说的。
可高健说:“我知道阿来想的啥。”而此时,服务员才刚拿来了一小箱啤酒。
好吧,最后我们把阿来给“牺牲”了,他留下来和表姐夫继续喝,阿峰也留下来看着他们。
我们就先撤了。回去路上阿俊说:“我不是不想继续喝,可你知道吗?我感觉根本没有个尽头啊。”是的,他们喝酒的方式就这样,没有结局的,而且他也不会倒,就喝到尽兴为止,但因为我们还有很多活儿要干,所以要达到这个尽兴恐怕也是挺艰巨的。
姬晓说:你不知道,他一个人,来到长沙生活和工作,朋友也不多,见到我们总是开心得不得了。
我们听了沉默,这其实我们都知道,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。

小偷。
四点多,我还在洗澡。48V阿勇来电话了,问我们有没有拿多了他的笔记本电脑,刚才演出时用的那台。
海逊就去找,还真给找到了,而且结局更震撼。
“阿勇,我们不仅拿多了你的手提电脑,还拿多了你的军鼓。”
好家伙,他那军鼓刚买的,命根似的,五千多块钱,据阿勇说,那可是他打过的最好的军鼓。
原来,我们随行的朋友,对我们的器材不熟悉,把阿勇放在舞台上的两个包也提了回来。本来我们由细辉负责把关,收拾完后点清东西的,但因为怕表姐和表姐夫等太久了,也就偷懒了一回,直接去吃宵夜了。
原来,做小偷也是很容易的事。
海逊把东西还给阿勇,一个劲说“对不起”,而阿勇则连说“谢谢了”。看来,失而复得,他已经高兴之极了。
可怜阿勇找了一晚上没找着,正为明天武汉的演出犯愁呢,据说已经想了N个替代方案了。
这里,再次向阿勇说声抱歉吧。

长沙只待了一天,但吃得多,故事也多,所以我们一致认为,我们感觉这天是最漫长的。


海亮hz@沼泽zhaoze
2009年8月2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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