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August 05, 2009

<轉載> 沼泽的三城乐记(一)

HZ@the swamp
轉載自http://www.douban.com/note/40614693/

文:海亮hz@沼泽zhaoze
圖:BFSH

看到YEO在我们的博客上登出《沼泽七月三城乐记》的消息,我不禁莞尔。
咱们借用了独立音地最近在北京、上海和武汉三地一个系列活动的标题:“三城乐记”,原来也恰好适合我们自己这次的小型巡演,长沙、武汉和呼和浩特,亦正好是三城,山寨版^_^

长沙:这一天感觉最漫长

巡演行程甚是紧密,所以我们预计在每个城市只待一天,23日出发,24日在长沙。

这一天感觉甚是漫长。也许是因为吃了5餐。

早餐。
我们住的宾馆比较有趣,叫作“五天酒店”,我只听说过“七天酒店”,今天终于见到它弟弟了。宾馆条件比较差,海逊说:“是这样的啦,5day,当然比7day差些的啦。“汗。
7时许到达,宾馆放下东西已饿得腿软,立刻寻到去年我们曾光顾的坡子街一个面店里,记忆中那里味道可地道了,还好,面店还在。 海逊特意问服务员点了个不辣的“香菜牛肉面”,结果猛喊辣,我们笑话他,一试,那碟粉竟然是我们之中最辣的,连阿来也吃得满头冒汗的。 结论:有时候你要求一样东西,得到的却刚刚相反。

早睡。
吃完溜达了一下,无聊,就回了宾馆,洗洗睡了若干会,天色还早,是为早睡。也有不睡的,YEO和阿俊(BFSH)在看书,V还说要写写随记,结果早早进了梦乡。

午餐。
胃准时响闹钟了。之前姬晓和阿峰回她长沙老家去了,此刻回来要作东道,其实她也N久没在长沙呆了,所以对长沙的吃点其实和咱差不多,都陌生。
所以她得恶补,不停打电话给她表姐,终于把我们带到一百年老店里,也是坡子街上,忘了叫啥名了;吃了一顿狠丰盛的,也忘了吃啥了。 我一向对食物很健忘的,但吃得倒是很开心,伙伴们也是。

卤乐队。
不知道是天气太热,还是辣菜太辣,海逊、阿来、细辉都跑去阿俊后面的大空调那贴着吹风。立刻给V捕捉了这一个镜头,大家笑说:“好似一个乐队在摆POSE呀。”然后,刚好一个广告“卤味XX”的“卤”字就在后面,我就说:“对呀,他们就是今晚沼泽的嘉宾——卤乐队。” 呵呵,阿俊坐在前面,很象个主唱啊,but BFSH说:“我是负责放蛇的。”他一大圈络腮胡子,还真有点象那些吹笛子职业耍蛇人的样子。 由是“卤乐队”成为我们最新的行话。

逛太平街。
这里有很多特色店。女孩子们很雀跃。
还想去逛逛“贾谊故居”,N年前去过,想介绍BFSH他们去,毕竟他和V是跟着咱出门玩的。没想到正在装修,吃了个闭门羹。
好玩的是,不远处一书法廊外挂对联,上联:“贾谊邻居”,下联:“羲之走狗”,横批:“三缘堂”。

试音。
很简单的试音。我说接着该卤乐队试了吧,阿俊说:“别急,我正在找蛇。”
rehearsal完,时间还早晚餐不到,“先吃个下午茶吧。”

下午茶。
别奇怪这与茶无关,广东人习惯把午餐和晚餐之间,三点左右的一餐叫下午茶,也许追溯上去是有茶的,但后来则叫混了,仅此而已。(再追溯上去,据说广东人的老祖宗是吃五六顿一天的,那我们今天并不为多也。)
其实我们是找了一个小酒吧。除了酒吧的酒,我们还买了N瓶酸奶,BFSH还特兴奋地买了一大袋鸭脖子,一个劲地嚷嚷着好吃。
开了几档:下五子棋,下军旗,聊天。我们说着粤语,小声谈笑。
这一路上我老是犯一个毛病,忘了及时转换语音频道,叫服务员则总是喊了粤语,这次又来了,我刚喊出口,大家就又轰然笑了。
没想到这回店小二应了,还过来和我们欢快地聊起来,原来他是广西的,那里有不少人可以听和讲粤语的,咱们也立时亲切起来。

晚餐。
尽管一直在吃,但晚餐还是要吃的。
我们再上坡子街,去了一间不同的面店,但吃完还是觉得早餐那间最地道。

翻滚。
演出推迟到9点半开始了,而我们是最后一队,还有很长时间。
Seasean发明了一个名词,翻滚,又曰翻腾,他说吃完辣的,肠胃不适,需要回宾馆翻滚一下。大家当然会意啦。
细辉继续去洗澡,他怕热,爱不停洗澡。
某位说那自由活动吧,YEO 去了酒吧,张罗卖唱片的事,这次出来巡演,她已经俨然老江湖,很多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。
大老俊(BFSH)说那我要拉细辉一起去吃臭豆腐,也许是臭豆腐的吸引力吧,后来好几位都一起去了,我也吃了一块。的确,不臭,但也没觉得好吃。BFSH就不停嚷嚷:“好正!”

我要把翻滚留到舞台上。
我也觉得肚子在不断翻滚,我和海逊差不多,不惯吃辣,过得了口,过不了胃和肠子,所以吃得多辣多就会拉肚子。
48V演完,是ONEWAY在演,我们的演出也就快到了。我只好催眠自己,忘掉翻滚的事实。
sean@the swamp
槟榔。
勇拿了一包槟榔来给咱吃,我们就力荐槟榔给BFSH试。
我记得当年我第一次吃,喉咙发紧,头晕作呕,不知轻重,一气吃了几颗,结果!#¥%¥#……—%,忽然醒过来,我只知道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那一颗才醒了来。其他的,之间发生的,都忘了。
俊只吃了一颗,茫然说:“没有感觉啊。”大家略有失望。
后来细辉和俊上去看演出了。下来,俊说:“不得了,我在下面没事,上去一听音乐,感觉鼓点在不停敲击自己的心脏,一下一下的,心跳也加速了。这个槟榔真厉害。”
再后来,我又知道了,原来他一下来就买了ONEWAY的一张唱片。
我们开玩笑说,看来下次我们在广州搞演出,得每张门票附送一个槟榔,保管对销量有帮助,呵呵。

失真。
我的Gibson吉他输出功率大,特别容易失真,但没想到一切都失真了,包括人声。原来是酒吧的音箱负荷不了了。
记得上次来,酒吧是租了些好箱子来。这次只有他们自己的一只恐龙国产箱子,一只百威,还有个YAMAHA的贝司箱,但声音混浊,有气没力的。
我颇感沮丧的,但演完下台,还是有人猛赞很棒的,那好吧,还算是给一些人留下了好印象。


宵夜。
姬晓的表姐和表姐夫都来了,要请我们吃宵夜。
其实表姐夫——高健,也是老相识了,在广州经常看SHOW的,一个狂热的独立音乐分子。
后来就“嫁”到长沙了,缘分哪。
可我们一伙广东的,和两位香港同胞:BFSH和V,还是给高健那东北汉子的气势给震住了。
和大部分东北爷们一样,他喝酒就是在倒水,一杯接一杯,喝了许久面不改色。
我还好,很快领了个免死金牌,可是高健见着了阿俊,可说是相逢恨晚之类的,聊个不亦乐乎,尽管彼此不会说对方的话,——他们是把阿来给拉上,当翻译去了。
菜很香,酒也厚,不知不觉就很多巡了。BFSH,还有我们,实在还是太累了,想打道回府。
“咱们明天还要赶车,还有活干,你知道的。”
“不行,你们走,阿俊,还有阿来留下。”
“别这样,咱实在是太累了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
“这是个民主社会,你也得问问阿来的想法。”不知道谁,竟然说出句这么有分量由思想的话来。实在是遗憾,忘了是谁说的。
可高健说:“我知道阿来想的啥。”而此时,服务员才刚拿来了一小箱啤酒。
好吧,最后我们把阿来给“牺牲”了,他留下来和表姐夫继续喝,阿峰也留下来看着他们。
我们就先撤了。回去路上阿俊说:“我不是不想继续喝,可你知道吗?我感觉根本没有个尽头啊。”是的,他们喝酒的方式就这样,没有结局的,而且他也不会倒,就喝到尽兴为止,但因为我们还有很多活儿要干,所以要达到这个尽兴恐怕也是挺艰巨的。
姬晓说:你不知道,他一个人,来到长沙生活和工作,朋友也不多,见到我们总是开心得不得了。
我们听了沉默,这其实我们都知道,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。

小偷。
四点多,我还在洗澡。48V阿勇来电话了,问我们有没有拿多了他的笔记本电脑,刚才演出时用的那台。
海逊就去找,还真给找到了,而且结局更震撼。
“阿勇,我们不仅拿多了你的手提电脑,还拿多了你的军鼓。”
好家伙,他那军鼓刚买的,命根似的,五千多块钱,据阿勇说,那可是他打过的最好的军鼓。
原来,我们随行的朋友,对我们的器材不熟悉,把阿勇放在舞台上的两个包也提了回来。本来我们由细辉负责把关,收拾完后点清东西的,但因为怕表姐和表姐夫等太久了,也就偷懒了一回,直接去吃宵夜了。
原来,做小偷也是很容易的事。
海逊把东西还给阿勇,一个劲说“对不起”,而阿勇则连说“谢谢了”。看来,失而复得,他已经高兴之极了。
可怜阿勇找了一晚上没找着,正为明天武汉的演出犯愁呢,据说已经想了N个替代方案了。
这里,再次向阿勇说声抱歉吧。

长沙只待了一天,但吃得多,故事也多,所以我们一致认为,我们感觉这天是最漫长的。


海亮hz@沼泽zhaoze
2009年8月2日记

http://www.douban.com/note/40614693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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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Comments:

Anonymous Anonymous said...

ehh. 10x for thoughts.

12/14/2009 09:12:00 am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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